凤湉忻看了一圈儿,好奇的问了一句“胖续,这间屋子原来是?”
“这屋子原来是我儿子的,他叫周致。致儿从小就被测出来天赋奇佳,后来我们两口子,就省吃俭用供他修炼。
这不,两年前的时候,致儿争气,考上了长风学院。他炼器好,所以去了炼器学院。
有一次,看到了一个纨绣公子在调戏小姑娘,他气不过,过去参合了一下。结果,那个纨绮子弟就记恨上他了,越着有一天没人的时候,就找人把我们致儿的腿打废了。
胖姨说到儿子那段经历,恨得眼睛都红了“我们两口子找到了学院,炼器学院的院长之前,早就收了那个人的灵石。
所以,最后告诉我们说,对方愿意赔偿一千枚中品灵石。谁稀罕他的灵石,我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公道而已。
我们没拿灵石,后来总院长知道了这件事后,便跟我们说,致儿的名额被保留了。若是有一天,致儿的腿康复了,就回去上学。
这不是笑话吗?我家致儿,可是被人活活打致残废的,哪里还有治愈的可能。”
“那后来呢,总院长没说,怎么处罚那个绣子弟?
“总院长那个纨绣子弟,是玄武的什么狗屁皇子,不能开除,最后只是给他记了一个大过。
我们致儿救的那个姑娘,后来还是被祸害了。我家老头子气不过,这些年一直花灵石,找大夫给我们致儿医治。
可他们都说经脉断了,就是大罗金仙都无力回天。老头子撑不佳了,一场大病没熬过去,去了。
小姑娘,以后可千万别,在我儿子面前说这件事。瘫在床上两年了,要不是仇恨撑了,我的致儿怕是早就寻了短见了。
行了,不说这些成年往事了。这屋子你用抹布,擦一擦就行,我得去做饭了。”
“行。胖姨,你先忙,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凤湉忻打了盆水就开始收拾了,
胖姨见她能收拾了,就提着菜蓝子去了丽房,胖姨也是个利索人,不到半个时辰就做了三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