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戒心,不再怀疑他是凶手。
这个认知让他如坐春风,觉得开心。
但开心怎么表达?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想要拥抱她,想要亲吻她,必须要一直能看到她,才能让心脏继续跳动,不至于戛然而止。
慕轻推开了琴房的门,很宽敞的空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深灰色墙面,雪白窗帘,一架孤零零的钢琴。
司祁从门外带了把椅子,把琴凳让给她。
“谱子先记一遍,弹给我听听看。”
慕轻用手机看了遍,五分钟左右记下了谱子,一个键也不错的弹了一遍,除了不熟,没别的缺点。
她的天赋好不好,没有人比司祁更了解。
他一贯的温润耐心,给她提示可以改进的地方,过程几乎毫不费力,一点就通。
司祁的这架钢琴明显跟学校的钢琴,不在一个等级上,音质清透自然,对于她敏感的听力,显然更加友好。
慕轻弹了三四遍,已经很满意了。
只要不忘谱,那就没什么问题。
“差不多了。”
慕轻看司祁。
司祁看了眼时间,“吃完饭我送你去公司。”
“我去公司食堂吃。”慕轻盖上钢琴,走出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