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夫人。”
“我是你的……”
“丈夫。”
在客面前,也曾坦荡至此,可台上心如明镜动了真情,台下客却当了笑话。
城里有贵客,也有贵泼皮。
二爷有人捧,便也有不爱看的。
有人朝台上扔东西,轰他下台,客都是寻常人,不敢惹生来的人上人。
有人扔了重东西,砸了二爷的额头,见了血。他下台,卸了装扮换了衣服回园,伤还未及处理,却听闻茶楼出了闹事。
“二爷,二爷不好了……”
“舅!”少爷赶在管家前,拉着二爷就往外走,“出事儿了,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少爷跑的急,上气不接下气,事情没说清楚,只顾着急拉他,二爷却听懂了。他腿脚不好,强撑着那些疼,跑到了茶馆。
馆里,人早散了干净,满地狼藉,桌椅都砸坏了。
先生带着人去人家府上三恭四敬,保了那早已不再上台的徒弟。
二爷疼出一身冷汗,风一吹,刺骨,可浑身上下,只心感到冷,寒到没了温度。在茶馆的戏台边儿上,看到九郎靠在那儿,衣衫都染着血。
他跑过去,腿支撑不住跪倒在他身边,来不及管,只拉着他的手臂,紧紧拉着,“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