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是奏效，宋如璋原本不悦的神情一瞬变成了惊惶，他慌忙摇摇头：“你、你误会了。”
“和我说说，我误会什么了？”隋谦牧嘴角含笑，手指依然卡着他的下巴。
“她是……”宋如璋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坦白为妙，“她是我弟弟的女朋友。”
“啊。”隋谦牧故作夸张的神情，“和弟妹搞上，不太好吧？”
宋如璋愤恨地磨了磨牙根，心说又不是人人都和隋谦牧一般毫无廉耻的。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更何况你来接我，她应该也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话隋谦牧似乎很爱听，他松开手，面怀期待地仰望着宋如璋：“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
畸形的关系，病态的关系，见不得人的关系……一瞬间，宋如璋的脑海里涌过数个答案。
“她可能以为我们是一对吧。”宋如璋短促地笑了一下，试图蒙混过关。
可隋谦牧哪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他继续追问道：“那你又是怎么以为的呢？”
这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如果把心里所想如实说出，一定会引来对方的勃然大怒。倘若换作刻意讨好的答案，他都能想象到时候隋谦牧会怎么羞/辱自己。
于是宋如璋选择沉默。就算沉默一样是死，但至少不用勉强自己开口。
隋谦牧的惩罚方式很老套，虽然也确实奏效。他的精力在方方面面都是无穷的，只可怜第二天，宋如璋不得不顶着一对比昨天更深的黑眼圈去上班。
等到清醒后，宋如璋便开始回忆昨晚的对话。
为什么陆咏暄一提到流星雨，晚上隋谦牧就带他去看了。又为什么两人仅仅见了一面，隋谦牧就对她敌意那么大。
宋如璋抬起眼，第一次认真地环视着这个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