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猪为坐骑的。”余生说。
“一样。”叶子高说,“训猪和训虎差不了多少。”
“关键猪也不一定是你训好的。”白高兴取笑他,“看砒霜现在就知道了。”
叶子高为还原上头猪训练环境,时常让狗子,小白狐或毛毛追着砒霜跑,以锻炼它脚力。
但砒霜最近不知跟谁学的,一追就躺地上,四脚朝天把肚皮露出来,只等旁人来摸它肚皮。
叶子高找借口,“那是因为我把精力全放在了画画上,没把训虎之技融会贯通。”
“得了吧,你的画也就那样。”余生说,
叶子高不服气的从怀里掏出一沓画纸,“我的画怎么了,有那么不堪?”
余生翻开一页,指着纸上描摹神祠里城主斩黑龙的画,“你看你画的,除了眼神哪儿像条龙了?”
“你不懂,我练的是点睛之笔。”叶子高说。
余生端量着画上城主的眼眸,还真是流光溢彩,只觉城主在纸上看自己一般。
他把一沓纸合上,把头缩回车厢,抬头见到认真看书的清姨后,又若有所觉的把纸打开。
“你这点睛之笔有什么说头?”余生问。
“借眼传神。”叶子高说,“人不同,眸子也不同,古人云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人的神全在眼睛上呢。”
余生听后迟迟不语,直到清姨察觉见余生在盯着他,头也不抬的问,“你看我做什么?”
“哦,没什么。”余生把画稿合上,暗自摇了摇头,那日城主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