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三个碗,女子提着酒坛各自倒着。
“万年前,若无你们这些败类,人族也不会败的这么惨。”女子轻轻地说。
她看着奴隶主,手却长了眼睛,酒满将溢时,自行离开又将另一个碗添满。
待三个碗满后,她端起一碗,缓缓地倒在地上,“这一碗,敬圣人。”
继续倾倒第二碗,“这一碗,敬弑神者。”
端起来最后一碗,女子轻轻的把面具推上去,露出精致的下巴,“这一碗,敬死亡。”
话音刚落,密集围着奴隶主的剑落下,插入奴隶主的身子。
血带着碎肉末,就像被撑裂的气球,瞬间炸裂,落在女子拖在地上的长袍上。
一碗酒饮罢,“啪”的拍在桌子上后,那些剑又凭空消失了。
至于奴隶主,整个人连一块完整色骨头都没剩下。
幸存的奴隶麻木的双目已经由惊恐的神色替代。
唯有那颇有姿色的女奴隶,双目放出大快人心,嗜血而灼热的光芒。
白猫从她怀里跳下去,扑上酒坛,把自己的头探进去。
女子没理它,转身扫视诸位奴隶,“劳驾,问一下,谁知道扬州城的方向?”
诸位奴隶不敢与她的目光相碰,当然也不敢回话。
女子又问一遍,女奴隶站起来,指着南方,“在那个方向,五天的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