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後来就没再上朝,对外称身T抱恙。
蔡皇后听闻这事後赶紧过来看他,就见他醉倒在屋里。
展放劝不住他,哭道:“殿下,酒多伤身,您要保重身T啊!”
他小时候是有见过有些酿酒的人,直接喝Si了。
太子世都疾痴的笑。
保重身T,他还要如何保重?
皇后看了看这殿里的情形,沉声道:“展放,太子这是在作甚?你就是这麽照顾太子的?”
太子世都见是母后来了,坐起身,道:“母后何必怪他,我若想如何,他又岂能拦得住?”
皇后质问:“那你究竟想如何?”
太子世都眯眼看着她,他虽醉,心下还是明白的。
他说:“我已和父皇说,请他另立储君。”
“你说什麽?”皇后震惊。
太子世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在她面前一高一低的走过,行了一礼,说:“儿子不孝。”
“您看,我是一个残废,将来或许会更废,傲渊的储君不可能由一个残废来做。”
皇后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失声:“你为什麽会这样?”
他为什麽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