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扫了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抓起水面上的一片花瓣。
玉邀见他如此行为,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然后,他把花瓣放到鼻息下面闻了一下。
赵衡一本正经地做着放浪的事,还浑然不觉,玉邀登时热气上脸,红得快要滴出来。
闻完花瓣,赵衡道:“你身上不是花的味儿。”
说完,随手又把花瓣扔回浴桶里。
玉邀只想他快点儿出去,不得不出声提醒:“燕王还没说要吩咐玉邀做什么事。”
赵衡侧目看她,道:“没什么吩咐,只是来说香味的事。”
听见这个回答,玉邀差点气绝。
但她还是冷静下来,劝道:“既然如此,请燕王到门外,玉邀穿好衣服立刻出来。”
赵衡听了,伸手试了试水温,道:“不必了,既然你在沐浴,寡人正好一起。”
玉邀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我都是男子,怎能共浴?”
赵衡听见这话先是一顿,而后反问:“都是男子为何不能共浴?”
玉邀也不知该如何接话,过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男男授受不亲就该保持君子距离,且这水被我用过已经脏了,别污了燕王的身子。”
赵衡第一次听说男男授受不亲,觉得这小子十分有趣,越发想亲近他。
他笑道:“没这样的说法,从前打仗时,寡人也常和将士们下河洗澡,不仅洗还要比比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