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谈,凌暖基本已经知道鱼娘的为人如何,有培养的价值,于是又问问别的事。
“你识字吗?”
鱼娘点点头,“我爹虽然是农夫,但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所以我从小便跟他读书识字。嫁进张家之后,即便日子再不好过,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多看点书,偶尔还练练字。”
可笑的是张儒和张宏以为她读书练字只是为了坐稳张家少奶奶的位置,对她各种冷嘲热讽。
凌暖接着问:“那你擅长什么?”
鱼娘似乎明白了什么,严肃认真起来,“我会做点心,也会做一些家常菜,还会刺绣裁衣,洗衣做饭、挑水砍柴也都行。”
“你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好知道你擅长哪个领域?你的孩子才三个月,是最需要母亲的时候,所以你目前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孩子,其他的事不着急。”
“谢谢凌小姐。”
凌暖微微一笑回应,见鱼娘怀里的孩子睡得甚是香甜,非常可爱,随意问问:“孩子取名字了吗?”
鱼娘再一次苦笑,“夫家嫌弃她是个女儿,从未抱过她,直到我们母女两被赶出家门,他们也未曾给孩子取过名字。如此看来,张家是不认可这个女儿了,不认她为张家女。我打算让她随我姓,就叫鱼无忧,一辈子无忧无虑。”
“鱼无忧,这个名字不错。”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田言觅语立即在马车下放好阶梯,扶着凌暖下车。
鱼娘抱着孩子一起下车,紧跟在凌暖身边,整个人紧张得不行。
凌无极得知凌暖回来了,急急忙忙跑到门外去见她,“我的好丫头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见凌无极这么慌慌急急的样子,凌暖问道:“大伯,是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