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舒的脸，刺刺麻麻的，已经僵硬麻木了。
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敛去，在此刻显得异常的讽刺。
目眦欲裂的男人，气得声音微颤，“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什么叫，他不要云舒的孩子？
什么叫，他故意推云舒，要把孩子流掉？
第一次，慕靖南觉得姚望舒这么可恶！
他无法想象，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她究竟对云舒都说了些什么。
而云舒呢，她相信了么？
转头看去，只看到司徒云舒站在那，神色麻木，像是百毒不侵的模样。
可那双灵动的眼眸，呆滞得没有一丝生机。
心脏骤然紧缩，钝炖的痛，从心脏的最深处，细密的蔓延开来。
以强势得不可阻挡之势，蔓延至四肢百骸。
冷。
慕靖南感觉如坠冰窖，天气固然冷，可再冷，也抵不上心底的冷。
他迈开步子，踉跄着走向司徒云舒，“云舒，你听我说……”
身后，姚望舒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靖南，你心里眼里就只有她么？那我呢，你对我公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