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日关押起来的“细作”,又是谁?

    “许大人。”那小子见他看过去,竟然面容带笑的冲他问好?

    军中他下令看守起来的人,现在闲散的坐在那里,即使许明德再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却也忍不住火大。

    “许大人。”许明德将面前的一众将士一一扫视过去,众人低头,不敢直视许明德严厉的目光。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手指着面前还坐在那里的“细作”,许明德语气不善的问道。

    对上许明德的问话,方才围在一起的众人眼神左右飘忽,这位许大人虽然说一直在朝廷当中任文职,可是都是常年驻军在平阳的,这位许大人治下不讲情面的事情就算没有亲身经历,总也有几分耳闻的。

    “你来说!”最后,还是许明德直接点了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人,被点到的人一时慌乱,竟然“砰”的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开始认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许大人就别为难他一个小卒了,有什么问题我来替他回答您。”一直盘着腿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围观这一切的“细作”打了一个哈欠,撑着一只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走到人前。

    “是我看着这些人身体一个个的或多或少都有一点问题,闲着没事帮他们扎几针,他们也没放松看管,您大可以放心。”说着,这人还扬了扬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

    许明德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行针袋。

    许明德看向一旁安静的众人,被他注视到的人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大人,木兆先生真的只是帮我们扎了个针。”

    一旁被称为木兆先生的“细作”闻言,漫不经心的添了一句:“许大人常年久坐,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帮您治治腰。”

    许明德没有理会他,反而是冲着一旁的众人厉声道:“我之前交代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之前硬着头皮答话的人再次顶着许明德锐利的眼神回答道:“回大人,您之前说的是将人看押起来。”

    “那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什么情况?”许明德冷冷的哼了一声,问道。

    “大人息怒,我等愿罚。”这人说着,单膝跪在许明德跟前,身后一众方才参与进围观的人见状也纷纷跟着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