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带着几分挑明的意味,反问“连长特意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陆江顿时轻咳了几声,然后才说“我听说……昨天晚上孔教官在楼下路过,被你看到,你邀请他上去喝一杯?”
“路过?”顾枭南挑了挑眉,看向了坐在对面的陆江。
陆江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硬撑着道“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
“你作为教官,还是不要在部队里喝酒,这样影响不好。”
陆江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顾枭南心里头一声冷笑,“我进部队的时候带的那些东西你们都查过,哪来的酒。”
他毫不客气地戳穿和言语中的讥讽让陆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有、没有就好,不过你们私下开玩笑就好,不要大庭广众这样开玩笑,那些新兵们不知道,到时候误会就不好了。”
顾枭南坐在那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回答,只是问了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其他的没什么事了。”
顾枭南听到这话后,就此坐直了身体,接着道“那我倒是有件事要和连长说一下。”
陆江一听,心里就不免一个“咯噔”。
这是要彻底挑明了算账的意思吗?
可是……可是这事是贺副营长让他做的,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啊。
“什么事?”他强压着心里的不确定,故作镇定地问道。
顾枭南说“秦蛮马上过不了几天要去医院拆石膏,我想送他去,给我开个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