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推开令史不肯起来,嘟囔:“想什么,想什么办法!本官要死有办法还至于摔跤吗?去去去,别扶我,我就在这里坐着!”
令史唉声叹气,脸苦成一团黄连。
门外两个书写人探头探脑也是一脸苦相。
登闻检院官吏四人,通通都是一张黄连脸。
院里四人苦脸想逃避,鼓前的学子和百姓却越聚越多。
不断有百姓赶过来,有人问:“我听说有好多学生在为沈元帅伸冤,是不是啊?”
“喏,怎么不是。”被问之人就直直那些激愤的学子们。
那人就说:“嗐,总算有人出来说句公道话了,沈元帅明明杀猃戎鞑虏杀了那么多,怎么会通敌叛国。别的我不知道,沈老封君和沈夫人都是一等一的大善人呐。”
就有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沈家人是伪善呢。朝廷说沈震通敌叛国难道还有假?”
“朝廷就没有冤假错案吗?”推崇沈元帅的人愤怒道:“若非有沈元帅在边关杀敌,岂能有京城的安宁日子,哪还容得你在此胡吣!”
“怎么?我说错了吗?去年为什么会打败仗,肯定是沈震于猃戎里应外合!”
“你这泼皮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此处顿时打成一团,不少看热闹的人都走开了一些,以免误伤自己,有老者上前劝架,二人倒不敢对老者动手,听话地分开了。
“你们呀,不要乱说话。那些学生明显是被人利用了。你们也被人利用了?”老者教训道。
五步开外的地方,一名身着直裰的青年郎君对身侧戴着长及脚踝的幕篱的女子笑言:“这老丈倒是看得明白。”
“嗯。”女子应了一声:“明眼人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