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梁迄醒来身边空空如也。

    梁迄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起来。

    他喜欢姜知床上的味道,哪怕她跟以前不一样,洗发露的味道从牛奶换成了生姜。

    他们没结婚的时候,他就经常半夜溜入她的房间,哪怕之后离婚,他偶尔睡不着觉也会习惯性到她床上。

    后面他觉得这种行为太过恶心,就搬出了老宅。

    而现在他却想放纵自己迷恋。

    一大清早,咸静看到儿子围着浴巾从姜知的房间走出来,眼睛揉了又揉。

    “怎么回事?”咸静既惊讶,又不敢太大声,怕惊动了姜知,“知知呢?你怎么在她房里。”

    “走了。”

    “走了?”咸静重复儿子过于平淡的回答,“什么叫做走了?”

    推开姜知的房门,里面空空如也,咸静打开衣柜,看里面的衣服都还在才松了口气。

    “你到底是搞什么鬼,你欺负知知了?”

    这个问题,咸静触到儿子背上的指甲印就有了答案。

    咸静一时间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不是答应我了!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知知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她在家里住着就那么碍你的眼?”

    儿子重要,姜知也是她的心头宝。

    梁迄突然搬回来,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这预感真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