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小贱人居然还有脸说要上法庭?凭什么?明明是她自己不检点想走关系的,凭什么说反悔就反悔?
她看见岑溪还在打量她,冷笑瞪过去:“看什么看,年纪轻轻不学好,一天到晚尽知道做这些勾当。”
说着,她还朝着岑溪呸了一声。
岑溪不搭不理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齐广丽还以为对方是怕了,正打算酸几句,岑溪就幽幽道:“这个文凭,开后门进来的吧?”
齐广丽心咯噔一下,色厉内荏道:“你瞎说什么?小心我去警局告你!”
岑溪饶有兴味地看向这个有着黑灰色灵魂的女人:“去吧,和你丈夫同甘共苦,挺好。”
齐广丽噎了一下,阴阳怪气道:“不就是说了你一下吗就这么对我和我家老齐,当老师当得这么没担当我倒是没见过。”
她恶劣揣测,“物理试卷好偷,英语不好偷吧,难怪英语考得这么低。”
岑溪暗自啧了一声,他是真的很烦和无关人做这些有的没的,岑溪埋头工作,当齐广丽不存在。
“咚咚。”
“请进。”
门口进来了一个戴眼镜的衬衫男人,男人有些秃头,但看不太出来。
瘦弱的他有些驼背,却带着一股油腻的自信:“陈老师是吧?我是17班的数学老师,赵嘉。”
在岑溪疑惑的目光下,赵嘉略带着自信地说明了来意,“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扶贫,但17班的那群人也还算有救,教一教一两个上大学还是没问题。你觉得呢?”
岑溪:“……”
他默默翻出手机日历:今日忌出门,纳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