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春梅的烤肉店。”夏书月把电话挂了，对春梅说，“你看，地皮薄，比曹操还跑得快，你正说他，他就来电话了。”
“他没有死？”春梅问。
“活得好好的。”夏书月笑了，春梅怎么会想到于歌死了？
二十分钟后，于歌才到。
“你要吃什么？”春梅问于歌。
“炒面，加烤肉，再来一瓶啤酒。”
春梅去炒面，于歌兴奋地坐下了，问夏书月，“你的生意怎样？”
“不是太好。”夏书月想吐，尽量忍着。
“我想了很久，决定辞职，到你那里打工。”于歌眼睛盯着夏书月。
正在吃面的夏书月本来就有些反胃，听于歌这一说，呛到气管，不吐都不行了。
她急忙站起来，怕影响春梅的生意，跑到老远的一个水沟边吐了起来，吐老半天，春梅跑过来给她捶背，“你没事吧？”
“没事。”夏书月抬起头来，总算吐完了，舒服多了，吐得眼睛里都装满了泪水，用袖子擦了擦。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怀宝宝了。”春梅小声地问夏书月。
夏书月用手戳了一下春梅，“不要乱讲，没有，我是呛着了。”连男朋友都没有就怀孕了，还真的不好承认。
“我怀过孕，和你一样，想吐，后来怕影响做生意就打了，没要那孩子，要是生下了，现在都会走路了。”春梅呱啦呱啦地说。
“你没事吧？”看到夏书月吐了，于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