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歌将那张纸对折装到手包里，“走吧，大公司都这样，都比较傲气，挺好的，不多事，不需要顾及谁的感受，工作干好就行。”
夏书月屁颠屁颠地跟在于歌身后，往外面走，低声说，“这也太冰冷了。”
“这已经不冰冷了，武经理能和我们见面就很不错了，我们是大公司，才有这个待遇，小公司来了只能和前台打交道，根本不可能见到领导层。”
“就这么简单，这是已经交给我们做了？”夏书月好奇地问。
于歌摇头，“哈哈，不是，要竞标，大约有三四家公司一起竞争，我们只是有资格参加竞标的公司。”
“哦，这样啊。”夏书月其实心里觉得这次跟着于歌来起不到什么作用，也没谈什么啊，什么都没学到。
于歌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接着说，“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上，就是想让你混个脸熟，武经理虽然傲气，但是记忆力特别好，他见过你，就会记住你，我猜你的人脉很一般。”
夏书月点头承认，“对，我没有人脉，除了同学以外就不认识什么人，认识的客户也都是虾兵蟹将，没有经理级别的人，认识张思危还只是巧合。”
“没关系，不要灰心，刚开始我也和你一样，主要是我上班的公司比较大，慢慢接触的人多了，也就开始认识几个人，这家公司也是朋友推荐的，朋友对武经理有些了解。”
已经到了外面，夏书月真诚地说，“谢谢你肯带我一起，真心的。”
“太客气了，其实没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设计这次的广告。”
“我？”夏书月很清楚自己对设计只懂点皮毛，摇头，“算了，我不但帮不了你，可能还要给你添乱，我什么都不太懂。”
“可是我一个人设计，还是挺乏味的。”于歌说。
“我就算和你一起，也只能帮你倒茶，做点杂活之类。”
“其实，广告设计，还真的不一定讲技术层面的东西，最主要的是灵感，有时候灵感来了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觉得你可以试试。”于歌劝道。
这时候一辆抢眼的正红色跑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夏书月无意识地看过去，车门开了，下来个妖艳的女人，化着大浓妆，穿着极短的紧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