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会毫无准备的来连山吗!”涂云生扭头冷视吕泰雍。
吕泰雍心虚了,不敢与其对视。
涂云生也没有追究,而是笑道:“不过,我还真打听到属下们的消息。听闻你们连山有户赵家,家业挺大,没什么背景就能和谷家、泷家瓜分山珍,还三番五次被山匪劫掠,不仅没有倒下反而越做越大,此中必有蹊跷,不过非我职责,我不过问。”
说到这,涂云生话锋一转,目光犀利的扫视吕泰雍、县令与醉眼朦胧的夏侯斋,他微微一笑又道:“很不恰巧,我得知我的人似乎跟他们有过接触。”
吕泰雍一听,不由蹙眉道:“这不过是一个传闻,而且都两个月前的事了,或许,便是他们离开赵家后,去老林子!”
此时县令也斗胆道:“不可能,绝不是去老林子的,这事说起来,下官得知时还想去拜会呢,结果听闻剑卫大人已经前往圣京了,就算回头进老林子,也与赵家没关系吧!”
他是在护着赵家,不然,赵家倒了他可承受不住郡守怒火呀!
“有没有关系,叫来一问便知。”涂云生说完,立即有一名剑卫识趣的起身离开了。
然而不到一刻钟,这剑卫便急匆匆的回来禀报道:“赵家已人去楼空。”
涂云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视吕泰雍与县令道:“你二人明知赵家有问题却还请我等来喝酒,是想帮赵家拖延吗?”
吕泰雍刚想开口,县令却是“嗵”的一下,跪地上了。
“巡使大人息怒啊,其实我等也不清楚,都是他……是他非要请巡使大人的,下官就说了,巡使大人公务繁忙,岂会像我等这些乡野闲官无事可做,这下好了,好心得不到好报咯!”
县令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吕泰雍了。
吕泰雍也急了,忙道:“吕某句句属实,真的听闻剑卫大人去了老林子,巡使大人之前所说也属实,吕某是想请大人帮忙来着,但这只是一时糊涂呀……”
涂云生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后问:“赵家究竟是何背景?”
吕泰雍看向县令,意思很明白,这厮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