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云生目光一扫,县令瞬间瘫软了!
“看来,得帮帮县老爷了。”涂云生刚说完,县令立即看到所有剑卫同时起身,他吓得立刻跪直了腰杆,苦涩道:“赵家真有问题,他们似乎跟山匪勾结,可下官苦无证据呀!”
涂云生冷冷问:“山匪有多少人?”
“呃……三百?哦不……”县令想了想,又紧张道:“或许三千?或许更多,你看我这脑袋,喝了点酒就给整糊涂了,总之他们人多势众,而且熟悉地形,巡使大人可千万莫要去呀!”
涂云生懒得理他了,起身道:“通知县尉与城营校尉,所有能动的都给我进山。”
“别啊,别呀,等等……等等巡使大人,千万不能胡乱进山呀,凶险呀……”县令是追着涂云生出了门。
吕泰雍也是一脸难看的跟着出门,转眼间,屋内就剩下一个似乎早已醉倒的张天流。
……
幽幽烛火的屋内,洮洮呆呆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沙哑的呢喃道:“警察大哥,我想去给我哥他们收尸,好吗?”
正在搅动汤药的汤靖承浑身一震,洮洮终于是说话了。
“嗯,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汤靖承道。
“谢谢。”洮洮低了低头,表示感激。
“来,吃了这药好好休息,养好了身子我们就去。”汤靖承给洮洮喂药。
洮洮却突然哭了,任由泪水打湿枕头而哽咽道:“警察大哥,我真不想活了!你说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家了?或许这只是一个梦,死了,梦也醒了,我哥、依娜姐、畅子、峰哥他们其实都醒了,在排练了,我是主唱我不能迟到,我也要去……”
“如果不是,你就是对不起为你而死的哥哥!”汤靖承不懂安慰人,没有考虑到这番话对洮洮的打击更大!
“哥……”洮洮双目越来越模糊,泪眼婆娑的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