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曦脑袋晕晕沉沉的，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某人这话的意思。
呆呆瞧着他。
这样的反应在某男人的眼皮底下，变成默认，默许。
顿时，某人的眸子里掀起了腥风血雨。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捏着她的下巴也开始使劲。
使劲到某个醉了得小笨蛋，皱起自己俏眉，软乎乎地道。
“疼。”
宋清闻动了动眉宇，声音幽幽地道：“你还知道疼？”
他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他手不再捏着她的下巴，转而将某人整个身子，圈在怀里。
凤曦眨了眨眼睛，她知道现在自己有点晕晕的。
但是，她不笨。
“我脑袋不笨。”
她是知道疼的。
“你当然不笨。”某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依然幽幽：“不然，怎么知道要换夫君呢？”
凤曦眨巴眨巴眼睛，瞧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