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是……”
江彦说得太急，一下子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格罗弗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
“他就是靳东睿在十二年前领养的o……夏教授，怎么了吗？”
短发女人没有看他，只紧紧地盯着江彦：“o，你的父母是谁？”
江彦总算缓过了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我不知道。我被东睿带来安全区的时候，只有五岁。五岁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短发女人：“那，在被带来安全区之前，你一直都生活在哪里？”
江彦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个废弃的医院。”
说完才反应过来，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
靳东睿和秦光费力瞒下的事情，他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嘴怎么就这么快，这么不听话呢？
果然，在他的话音落下后，对面的短发女人脸色变了。
先是震惊，接着又是茫然。
怔怔地看了他半响，才回过神来。
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得到答案似的，颤声道：“你、你是宁宁？”
江彦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