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报告的下属脸色有些难看。
“元|首，刚刚传来消息，靳将军那边出了事情。”
格罗弗闻言脸色微变：“怎么了？”
“是靳将军领养的那个o，不知怎么混进了调查的小队里，”下属道，“靳将军分组行动的时候，遇到了丧尸围攻……最后，那个o为了救靳将军，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格罗弗表情不变：“然后呢？”
下属道：“靳将军等人到了现场的时候，只找到了破碎的几片衣服。再之后，靳将军像疯了一样寻找，但都没能找到那个o。或许——”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格罗弗声音冷静：“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下属离开后很久，格罗弗才松开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指。
因为长时间用力的缘故，骨节都有些泛白。
“那个o，竟然跟着一起去了……”他喃喃着。
这几年来，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只不过，一直没有戳破而已。
虽然他是元|首，但这也不意味着他有权利干预将军的私事，即便那个o他也感兴趣。
他还是有原则的。
想起少年清俊的脸庞、清澈的小鹿似的眼睛，还有那第一次见面就让他心头躁动的甜甜信息素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