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和阮大公子相比吗?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子是多么的风流。”有人笑骂,僵硬的气氛顿时好了几分。
打量着裴褚的脸色,有一人刻意说起阮夏安的事情,见裴褚似认真倾耳听着,他便越发起劲,“这阮夏安在十二岁时就知道逛青楼抢女人了,小小年纪风流得紧,据说两年前,宴华楼最负盛名的白牡丹便是他死缠烂打赎回去的。”
“白牡丹成了他房中的姬妾,然而不出两日,他不知从何处又寻来了一房美妾,比那白牡丹也不差。”
“哎呀,说到美人,今日我们可给褚兄准备了一份大礼!督察大人赏识你,我们也不能没有表示呀。”
“不错不错,想必褚兄一定会喜欢我们准备的礼物。”
“褚兄请!”
众人调笑之中拥着神色冷淡的裴褚进了宴华楼。
宴华楼的老鸨看着他们这些人,热情地迎了上来,笑的谄媚又讨好。她眼睛利,见着几位爷甚至督查大人手下的副将都围着中间那位,自然知道了今日自己该对谁最殷勤。
再一看这人是那位富可敌国一掷千金的褚爷,笑意更深了。
怪不得这些爷们点名让拥月作陪,想必是要为褚爷出一口气,不过这也许是拥月的造化。
“去,让拥月出来接客。”老鸨迎着他们去了一处小院,转头对身边的人吩咐。
和欢香已经点上了,拥月以后就是褚爷的人了。
阮夏夏拉着陆嘉平离开了清楼老远才狠狠地出了一口气,太险了,她就不该出门,命运这个东西是奇妙的,她一刻都不能松懈。
“夏安,那人不过暂时住在阮府,我看他那架势倒将自己当成了主人一般,竟还管教你起来了。真是好大的威风,何必急着离开?”陆嘉平愤愤不平,对裴褚很是不满。
阮夏夏轻飘飘地斜了他一眼,凉凉开口,“不急着离开等着他将事情告诉给陆伯父,我们两个人都玩完了。行了,世面你也见过了,快将小爷我送回阮府,然后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闻言,陆嘉平冷哼了一声倒也应了,不过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了,嘟囔一句,“明明是我送你回阮府,怎么成了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