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贺谦脸色一沉,可姜顺向来是个说上头了就没眼力劲的,此刻还唾沫横飞的越说越兴奋了。
“王爷现在后院连一个人也没有,若殿下真瞧上了景家二姑娘,倒是个好事了!只不过……怎得这次又和小少君对付上了……”姜顺自顾自说着,姜富一头黑线的疯狂使眼色,他这才注意到自家殿下的脸色……并不好看的盯着他。
“殿,殿下……”
“这么会替本王操心,不如你也去赌场押上一注?”
姜顺汗如雨下:“奴,奴错了,奴不敢!”
贺谦未再多言,起身准备朝书房走去,只是他临走前又回头叫住了姜富:“去催催太医院,就说本王要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拿来。”
“是,奴立刻去。”
瞧着自家殿下的背影,姜富摸了摸下巴,姜顺抖着腿靠近他:“师父……我,我刚才说错什么了,殿下的脸色好可怕……”
“说错什么了?”姜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他:“自个儿好好琢磨去吧!”
太医院那帮太医,以院判刘太医为首,近日里都愁的食不知味。
小少君的名头虽然响亮,折了胳膊也是大事,可韶国公都还没有出面施压,也不知传闻中素来和小少君不对付的昭王殿下三天两头往太医院跑,是个什么情况。
明面上说的是,自己对小少君这次受伤也负有责任诸如此类,可太医院的上好药材都流水一般的送过去,精心养着,过两三月便恢复如初了。
可面前这……止疼一些的方子!不那么苦的药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太医满面愁容,已是颇为无奈:“殿,殿下,这老朽在太医院当值二十多年了,从未研制出甜一些的药方子……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好的药材,它哪有不难喝的呢……至于这止疼的……老朽在给小少君接骨的时候,少君一声不吭,想来也是铮铮铁骨,怕是,用不上吧……”
贺谦眉毛挑了挑,铮铮铁骨?这刘老头眼睛怕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