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你真的还好吗?”
我的朋友宁宁日常一问,小葵在旁边捂着嘴看我,也是满脸的你没事吧。
我顶着更加沉重的黑眼圈,摇头。
“没事,这都是我打游戏肝的,连着通宵了三天左右吧。”
我挤出笑容,形似贞子。
没有办法,宿傩大爷居然连我的性别都不知道,菜鸡如我,知道在大爷心里我估计一点分量都没有,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被记住性别啊!
这难道不事关我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吗?
身为一个性别女爱好男的正常女人,我虽然实力弱小,但那是和诅咒这种非人的生物比较,不是我自夸,在(身体)同龄人里,我是不好惹的家伙。
女人非常记仇,尤其是我。
我无法拒绝停止这场梦境,但我可以选择不睡觉,不就是深夜修/仙吗?谁不会,我上辈子就是这么挂的。
为了不睡觉,我买了最近最流行的游戏,配着肥宅快乐水活活肝了三天,白天上学晚上不睡,就连我老妈都问我是不是学习太辛苦了。
我想着藏在老爸小金库的游戏机,面不改色的告诉我老妈我确实最近学习很辛苦,得到了母亲大人的美食和金钱慰问。
然后吃饱喝足接着打游戏,陷入了恶性循环整整三天。
我这个人调节能力很强,因为我接受过社会的毒打,但是没有一个社会人教过我该如何应对自己被认错性别这种事。
所以我就算颓废了,不也挺正常的吗。
我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我的逻辑满分,没得问题,所以我接着熬夜,死也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