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烁扭头,与她对视,目光带着几分懊悔,几分自责。
“所以,南宫翰真的发现了?他把瑞珠如何了?”方一桐登时睁圆了眼睛,“他会不会那这件事情做文章对付你?”
南宫烁以为方一桐应该为火烧道观那晚的事情跟他算个帐,却不料人先关心的是他的安危,顿时哑然。
方一桐见他不语,以为事态甚为严重,皱了皱眉道:“唉,早知道我就不装宫女了。”
装宫女?南宫烁眉头一挑。
方一桐又道:“你有没有觉得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端端的想要去探个事情却惹出一堆麻烦,一想到真瑞珠,再想到南宫烁,一个没忍住又叹了口气。
南宫烁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原本两人各坐桌子一边,桌子不大,他这长腿一迈,几乎只有一步就站到了她面前:“你,在担心我?”你不是应该先臭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然后哭一场么?
方一桐仰起脑袋:“啊?”担心他?是啊,就算你渣了我,毕竟也是亲生的啊。
“有问题?”
南宫烁身量极高,站在坐着的方一桐面前就是压倒性的态势。
方一桐不由得也站了起来:“我觉得我在这儿就是给你惹事,瑞王府不止一个门,不如我先从后门……”嗯?
话没说完,方一桐就被拉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贴着胸口听极其有力的心跳声。
“晚了。”南宫烁说,因为把头埋在她的发顶,声音有些闷闷的。
方一桐身子僵了僵:“什么晚了,真瑞珠到底怎么了?”
“你说晚了,那个宫女早已被乔开安排人送出宫,此刻正和家人前往远方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