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正要拒绝,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人阴阳怪气的说话声道:“这冰天雪地的,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家的多加一层毛毯有何用,陈道长应当身先力行,再和人家行一场鱼水之欢,活动一下出身汗才更暖和吧,不过这就要看道长你的能力行不行了!”
他话音一落,周围便发出一阵暧昧猥琐的笑声应和着,池杭等人都翻身而起,无奈的看了眼陈清让,然后转到了发出笑声的营地上的人冷冷看去,气氛一触即发。
墨焉只觉得一阵火气直冲上头脑,手一紧,正要翻身起来时,陈清让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硬生生的制止了她起身,淡然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继续爬山的。”
说着他并没有理会那些笑声,看了一眼池杭等人,池杭他们默默的重新躺下睡觉,他则捡了几根柴头丢进了火堆里,让火更旺盛起来。
先前那人见陈清让不理会他,又笑嘻嘻道:“陈道长,这冰天雪地的,你动作大些也让大伙们听听乐呵乐呵……呵呦!”他话未完突的感觉到有什么向他袭来,待要闪避时只觉得全身一麻,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然后眼睁睁的看见一团炭火落在他的毛毯上,瞬间起火燃烧起来。
他边上的人大惊,急忙起身将他身上起火的毛毯掀开,又想要替他解穴,但也不知他被点的穴是什么穴,他们竟是解不开的。
陈清让已经站起来,挑眉似笑非笑道:“贫道的能力如何,还需要听着乐呵吗,你们乐呵了,如何不问问王总管乐不乐呵?”
众人闻言一怔,众所周知王继才是太监,拿这男-欢女-爱之事去问他这个太监乐不乐呵,这简直是在羞辱他,找死吗!
周围寂静了一瞬,王继才阴冷的声音才传出来:“谁他娘的再不睡觉,就永远都不用睡了!”
天音楼的人默了一下,才静静全部重新躺下来,再不出声。
陈清让微微冷笑,王继才是在试探他们的能力呢,这般沉不住气了?
他转目看向一边始终没有动静的墨家城方向看了看,他们却这般沉得住气,一直低调着没有任何动静,任由天音楼的人拿捏?
天山注定是凶险之地,那她为什么非要以身试险到这凶险之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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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身喝了热茶干粮,众人便重新开始上路。
天山上果然变化大,昨天还是天空晴朗,晴天明媚,可是一夜之后气温骤降,寒风飕飕,竟是风雪要来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