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买这几个老板的货,那还能从哪里来?偷得呗!”
浓妆艳抹的女人,金湘玉店的老板娘,斜眼看向陈媛媛,阴阳怪气道。
阴阳怪气的语气,而话,则很诛心了。
陈媛媛知道,因为上次这位老板娘包了她的东西后,就再也不卖给她货,抢了她的生意,才会如此。
她羞愤道:“本姐都是从这些老板买的!绝不会做这种无耻之事!”
“陈姑娘,我是你东家,自然是站在你这边,可是,也得讲证据啊!否则我也不好跟这些老板交代啊!你放心,只要有证据,我绝对把他们赶走!”东家又来了一句。
陈媛媛很感动,为租下这个店,跟东家磨了一。今这东家又为自己主持公道,想想东家这人还是不错的。
只是证据哪里有?
她买的那些首饰,一没字据,二没外人证明,又如何证明?
她突然想到问题似乎变了,不仅仅是赝品的问题,还有她是否是偷的问题。
本质上发生了变化,是赝品,自己可以销毁首饰就可以了事,大不了重新再来。是贼,则上升到道德问题,即使销毁首饰,也开不下去店了。
这两者任凭选择一个,她都要面临关门大吉的局面。
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他们认准了陈媛媛没有字据,也没有别人来证明,故而一口咬定,没有卖给她,是一个死无对证的事。
因而他们可以直接来挑事。
但这么多人本就不是一家人,故而难免各怀鬼胎,东家怕赵一痕和雀子,他必须装好人,也正因为东家装的很到位,才让陈媛媛心生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