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无懈可击吗?
不,只是他无能为力罢了。
李大人走后,双目已犯泪光。
他又哭了。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哭了!
上次哭是为了柳如卿,这次哭是因为陈媛媛,都是为女人而哭。
这仿佛是上开的玩笑,又像是自己走不出去的枷锁。
当他听到李大人陈媛媛竟然叫他哥哥,顿时心中传来无比的疼痛,比这几加过来的痛苦还要疼上几百倍。
那种如同自己的心被撕裂成碎片的心悸让他痛的喘不过气来。
而这痛苦比当初柳如卿躺在他怀里想叫夫君却叫不出来时更加痛苦。
他茫然无措,心有不甘,同时又更加愤然,最终承受不住了,昏厥了过去。
张幸见状,指了指狱卒道:“把他泼醒!”
狱卒被赵一痕这种惨样看得心里直犯怵,心想,最好死了,省得看着揪心!
一瓢水下去,赵一痕果然没动,又浇了一瓢水,还有没有动。
狱卒心道,真的死了?死了就好啊!
但是张幸慌了,连忙掐着赵一痕的人中,可是还是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