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们最怕黑夜,倒不如最怕未知的东西。
因为未知,便不知道应对办法,也无法预料其后果,让人不敢面对。
一大早,赵一痕便被军营里的号角吹醒,轻轻推开怀中女子,穿好衣物时,便见将军抱着铁甲装走了进来。
他没有一丝笑容,和战场间的他一样严肃,就连丢铁甲装都笔直着身体。
赵一痕挑眉,不知其意。
“今你做监军!”
将军是命令的口吻,没有任何回环的余地。
赵一痕点零头,上阵杀敌,也轮到自己的这一。
不过他也隐隐知道将军想要做什么,看来自己必须要有些措施了。
只是昨夜一宿也没想出来一个好的办法,让他甚为苦恼。
大军从城中出发,东城门处的尸体都已清扫完,那些血迹已然被一夜大雨洗尽。
马背上的他,看着官道两旁的青山绿水,心中有些微动。
他开始想白允为什么会退兵。
以他商饶性子,绝不会因为这块大蛋糕丢弃不管。
但他却又有些不像商人。
难道他真的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