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昌听到这话，脸上变颜变色：“这……”
“证据确凿，你没有办法辩白了……”谭耀明一字一顿的告诉蔡玉昌：“你现在唯一可以选择的，或者是顽抗到底被严肃处理，或者就是坦白争取宽大。”
蔡玉昌怆然一笑：“又是苍浩……”
“没错，又是苍浩。”谭耀明缓缓点了点头：“你知道吗，你隐瞒了自己跟金斗贤是师生关系，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了。”
蔡玉昌颇为意外：“你……怎么知道金斗贤是我的学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谭耀明意味深长的说道：“大家都知道你曾经在国防大学任教，金斗贤又在国防大学就读过，只要查一下人事档案，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明明是有人把情况汇报给谭耀明，但谭耀明没出卖这个情报来源。蔡玉昌信以为真了：“这只能说明你早就怀疑我了！”
“没错。”谭耀明点了点头：“苍浩提供了情报之后，我就确信了怀疑。”
“好吧，确实是我做的……”蔡玉昌呵呵一笑：“但我做的有什么错吗？”
谭耀明有点惊讶的看着蔡玉昌：“难道你觉得自己做得对？”
“北高丽是我们的血盟，我帮助他们发展武器技术，对抗m国霸权，我认为自己是功臣。”蔡玉昌义正辞严的说道：“我巩固了双方血盟关系，按照我的计划，本来北高丽可以统一半岛，这样一来，我们的战略缓冲就会扩大很多，而且北高丽也将成为我们忠实的盟友……”
“北高丽从来都不是我们的忠实盟友，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能明白的话，真是白白在国防大学任教多年了。”谭耀明打断了蔡玉昌的话：“当年我们帮北高丽打赢了半岛战争，北高丽并没有对我们感恩铭记，就算我们帮北高丽统一半岛，凭什么就能肯定北高丽会反哺我们？”
“这几年我们双边关系不好，主要责任在于我们走上修正主义路线，跟南高丽建立外交关系，发展跟东瀛的贸易……”
“你难道不看经济数据？”谭耀明再次打断了蔡玉昌：“m国是我们第一大贸易伙伴，东瀛是第三大贸易伙伴，南高丽则是第四大贸易伙伴。你所谓的修正主义，让我们跟着三个国家做了许多年生意，企业赚取大量的利润，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同时也获得了不菲的税收。我们不去做这些可以赚钱的生意，难道要跟北高丽发展经贸，请问北高丽那边有什么东西是我们需要的？”
“如果我们只用金钱来衡量一切那就大错特错！”蔡玉昌摇了摇头：“我们跟北高丽的血盟关系，绝对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金钱不能衡量一切，但金钱真的很重要。”呵呵一笑，谭耀明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我们拿什么发展国防建设，用什么提升基础设施，又靠什么改善百姓的福祉？那么金钱是怎么来的，当然是跟m国、东瀛和南高丽做生意赚取的，虽然我们跟这些国家在很多方面都有分歧，但获得的好处远远超过这些分歧带来的弊端。那么北高丽能带给我们什么，每一次他们的人来访问，不是要飞机就是要石油，而且全都是让我们免费赠送！如果我们只跟北高丽这样的国家打交道，就根本不可能有航空母舰、洲际弹道*、核潜艇和电磁炮，只怕我们比北高丽也好不了多少！你也知道北高丽军备现状是什么样，m国就在刚才发动了两轮空中打击，也就只有两轮空中打击，结果是北高丽军事力量竟然瘫痪，核*发射不出去，火炮开不了火，连金斗贤都联系不到下属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