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焦永胜试探着问：“曹雅茹万一就一直很糊涂呢？”
“这个吗……”苍浩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她这辈子都糊里糊涂，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先忙吧，我出去了。”
苍浩点了点头：“好！”
很显然，大家对曹雅茹的智商都没什么信心，连焦永胜都认为曹雅茹一直很糊涂。
毕竟曹氏运河的直接负责人是焦永胜，曹氏运河的经营情况直接决定了焦永胜的工作绩效，焦永胜年底能够拿到多少分红，就取决于曹氏运河的盈利。
焦永胜当然不希望曹雅茹来捣乱，但自己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来求助苍浩。
苍浩依然觉得，曹雅茹这一次借贷无关曹氏运河，但曹雅茹突然之间需要这么多钱，肯定是要做什么事情。
等到焦永胜离开之后，苍浩立即给乍伦蓬打了一个电话，要求调查近期东雅集团的所作所为。
乍伦蓬毕竟是经济犯罪侦查局局长，进行这类调查有很多便利条件，很快就有了结果：“是这样的……东雅集团正在大手笔买进第一城市银行的股票，从银行借贷来的钱都干这个了。在很多证券市场，比如华夏，明确规定不能用银行借贷的资金直接购买股票，曹雅茹的这种做法在这些市场是属于违规行为。但运河城股市比较健康，所以没有类似规定，曹雅茹用东雅集团的固定资产和预期收益作为抵押，获得资金之后直接进入二级市场大手笔买进。”
苍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听说从华夏来了一个姓唐世家，对第一城市银行表现出很浓厚的兴趣，目前正在跟最大的股东进行商谈，想要整体接盘。”顿了一下，乍伦蓬又道：“据我了解，双方的谈判非常顺利，第一城市银行易主已经是定局了。等到唐家完成收购，股价肯定会大幅上扬，很显然曹雅茹看好了这个机会，准备狠狠赚上一笔。”
“我知道了。”苍浩又叹了一口气：“辛苦你了。”
苍浩放下乍伦蓬的电话之后，马上给曹雅茹打了过去：“我听说你正在建仓第一城市银行？”
“不只是股票上建仓，还在股指期货上坚定做多，我知道有人要收购第一城市银行，等到收购完成之后我就能狠狠赚上一笔。”曹雅茹冷冷一笑：“你连这都知道了？”
“没有什么事情能瞒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