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纤懒着理他,“我去洗澡了。”一身的粘腻,不洗洗睡浑身都不舒服。
“浴室地上滑,小心别……”
结果,他这话才出口,直接就被白纤纤气恼的打断了,“厉凌烨,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你刚刚发什么誓了?”
厉凌烨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老婆我错了,你去洗吧。”
他现在这样,还真的是病呢。
白纤纤动一下,他都担心的不得了。
再这样下去,他得去看医生了。
白纤纤拎着才从楼下拿过来的睡衣就走进了浴室,身后,厉凌烨身子一瘫直接就倒在了床上,仰首望着天花板,心好累。
对着厉氏集团几百几千甚至于是几万个员工讲话的时候,他也不曾象此刻这样提心吊胆的,就是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白纤纤有什么意外。
他魔症了。
他这是太紧张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可是他第一个孩子厉晓宁,从白纤纤怀胎到孩子出生再到五岁前,他一天也没有照顾过,就是因为之前的愧疚,所以现在对于再怀了身孕的白纤纤,他就有一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感觉。
哪怕白纤纤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也是这样。
深吸了一口气,厉凌烨开始检讨自己的行为和思想了。
白纤纤教育的对,他这样的紧张,很容易传染给她,让明明很放松的她也莫名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