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全手工订制的西服。
世间只此一套。
可落在白纤纤的手里,她就把他那西服当成了破布,顷刻间就湿透了。
看着落汤鸡般的厉凌烨,白纤纤哈哈大笑。
这一笑,是她这一整天里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把什么别扭都忘了,笑得明明很大的浴室此刻就显得很小,小的全都是她清脆的笑声。
还有,她那一张灿烂的小脸。
厉凌烨喉头轻涌,大掌一扯一带,白纤纤就猝不及防的到了他的怀里,然后,下一秒钟,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深深的吻,深深的吻。
等白纤纤反应过来的快要没有呼吸的时候,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道随着掉落而被水冲到了哪个角落,而她自己则是被厉凌烨放在了盥洗台上,后背抵在微凉的镜子上,眼里,到处都是她和厉凌烨。
是的,四面的镜子里全都是她和厉凌烨。
再也无分彼此。
总统套房的摁铃,响了一次又一次。
总统套房的内线电话,也响了一次又一次。
厉凌烨恍若没有听见一般,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其它的所有,都当成了空气。
谁来都当空气。
而白纤纤,哪里顾得上那又是摁铃又是电话的,她连厉凌烨一个人都有点应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