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断讨价还价,协商了许久,最后变成了酒杯和看一次五两,随便干嘛十五两。
商量好后便是还账还账再还账,还到了深夜才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是姬玉上的早朝,回来的时候他还没醒,一直睡到大中午,被姬玉绑起来继续还债。
这次把他当成了餐盘,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姬玉八光,缚好手腕和脚腕,在擦洗他。每次都很仔细,让他有一种在擦什么物件的感觉,会将他角角落落,每一处的纹路,缝隙都掰开细拭。
等她擦完他身子都凉了,姬玉说要不了那么多,用毯子将他的脑袋到肩头都盖了起来,他反抗她就塞夜明珠在他嘴里,叫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被迫让她得逞。
下面的被子盖到他腰间,之后将一盘点心洒在他胸口和肚腹上,没拿筷子,就这么低头上嘴咬。
他看不见,五感便格外灵敏,像是在受什么折磨,足足一个时辰才放开他。
彼时他已经奄奄一息,觉得自己出气多,进气少,快死了一样。
刚松了一口气,晚饭又被姬玉抓来当盘子和杯子使,自从昨儿之后,姬玉似乎又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爱好,经常会趁着他睡着,将他八了,观他的身子。
姬玉说很漂亮,比花儿还美,她喜欢看它各种时间的各种状态。
他有时候中午小息,侧躺着,姬玉将他剥了衣看,晚上在床上,正面躺着看,趴着还看。
也有时候坐着批折子,不留神便被她去了衣物,光光净净伏在案台前做事。
偶尔会夺下他手里的笔,直接将他扛去床上。
姬玉自尊心还蛮强的,自从被他说过‘没用’之后,便经常练习,还跑去军机处找幕僚教她武功,每日练功,仅一个多月已经可以随随便便抱他,扛他扛的也越发顺了。
脚下稳的很,可能是抱多了,对他越来越随意,有时候像抱个物件似的,直接夹在手臂间掳走。
虞容时常有一种错觉,他像那个母后送给长央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