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俯身亲吻这道白色的花纹,故意在花纹的中心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吻痕。
很快,那道吻痕出现在白色纹身的花心,像极了被封印的花蕊。
黑夜浓稠似墨,沈龄紫不喜欢黑,她的房间里一直有一盏暖橘色的夜灯。
与其说不喜欢黑,用怕黑来形容会更加合适。
大抵上,很多女孩子都会怕黑,尤其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希望有个人陪。
沈龄紫也不例外。
卧室里除了夜灯,还有一些像星星一样的小灯点缀在墙上,若是打开,宛若置身在星空中。
房间里只有一张15米的床,两个床头柜,一个化妆台,再来则是嵌在墙里的衣柜,整体依旧也是以粉红色为主。
梁焯将沈龄紫抱到床上后又仔细给她吹干了头发,一顿忙活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可他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明明两个人待在一起才那
么一会儿,竟然已经
是凌晨一点。
沈龄紫就像个缺心眼儿的小孩子,睡得又香又甜。
梁焯并没有想过当什么君子,他堂而皇之地上了床,侧着身子单手拄着脑袋,接着柔和的夜灯看着怀里的人。
像逗小孩子似的,梁焯先是用手指逗了逗沈龄紫的鼻子,又摸了摸她长长的眼睫毛,最后大胆地抚摸她柔软的唇瓣。
还不尽兴,他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唇内,轻轻地勾了勾她柔软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