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神色变得更加冷漠，这是无数次回忆之后，才慢慢形成的表情。
毕竟很多时候，随便一件小事都能勾起对这件事的回忆。
他只有把自己变得冷漠一点，才能掩盖烦躁的内心。
顾水顿了很久都没说话，最后慢慢道：“想跟你说，我的病好了，想跟你道歉。”
霍遥喉咙滚动，看着顾水冷漠的侧脸，整个人都是懵的。
小猫太直白了，他没有用很多话来说这件事。
就是简简单单讲出来。
但说的他心疼。
顾水点点猫头，扭头道：“你呢，不想说什么吗。”
霍遥能说什么。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拳，但这会又不敢抱顾小猫。
顾水神色淡淡，手指点着桌面，眼神都在霍遥神色，最后让顾二喵自己去玩，他要睡觉了。
霍遥赶紧拉住他，刚想开口，顾水就打断他：“别说对不起。”
反正霍遥又没对不起他。
不应该道歉的。
顾水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冷漠，认真道：“要不，这次换我追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