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吗？”
话刚说完，霍遥自问自答：“不转。”
飞速写了个否。
顾水也就抬头看了他一眼，随便霍遥怎么写都行。
等表格交上去的时候，收表格的学长郭罡夸道：“你这字可真好看啊。”
之前郭罡就觉得顾水字好看，现在近距离一看，就更好看了。
顾水嘴角勾了勾：“不是我的字，只有签名是。”
“不是吗？跟你之前的字很像啊，签名跟上面的字也很像。”郭罡仔细辨认，才发现是有点点不同，但大致一看，那就是同一个人写的啊。
顾水想了想霍遥教他练字，开口道：“别人教的，学着学着就差不多了。”
郭罡也没多想，又问：“你确定不要图书馆的工作吗？现在还没确定，但可以给你留个位置。”
顾水摇头：“不去了，不如多拿几个奖。”
他就没打算去，当着霍遥的面说这些话，就是想看看他反应，看到了，目的也就达到了。
不过顾水还是道：“谢谢，回头我请你吃饭吧？”
两人聊了几句，霍遥在办公室外面敲门，语气带了点不耐烦：“好了没？”
怎么聊着聊着，还要请吃饭了。
郭罡看看外面的霍遥，又看看顾水，他虽然是学生，但有点怕霍遥怎么办，看着就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