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此时头发花白的老头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拂袖离去,再演最后一出戏?
这也是试探。
要是这小姑娘是炸他们的,势必会过来拉,要是她看出来了,他们也骗不成了,就顺道走算了。
头发花白的老头不禁考虑起来,但是他觉得这样不行,这小姑娘太邪头了,聪明的吓人,寻常的骗术恐怕是骗不了她的,她还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说不定他拂袖离去,这边这个漂亮小姑娘还以为炸出来了哪。
太难了,简直太难了。
头发花白的老头此时快想破头皮了,他想破脑袋的几句话到人家嘴上是什么都不是,这简直太侮辱人了。
他好歹一介骗子高手,打了一辈子的鹰了,临老了,叫鹰给啄瞎了眼睛?
这怎么能行?头发花白的老头还真要给这小姑娘杠上了。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凭什么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一时之间,这头发花白的老头心里的火气蹭蹭蹭的直接就窜起来了。
他今天就得骗这个小姑娘了,非骗不可,不冲钱,就冲一个面子。
此时,头发花白的老头也不做其他的动作,依旧是一声长笑:“哈哈哈,何以见得。”
此时的他也不想去想什么富有哲理,能好好应对尴尬场面的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没用,你想破头皮,人家三言两语就能把你给打发走,你这又是何必哪?
不如简言意骇,直指问题,这小姑娘直来直去,他干脆也直来直去的算了。
说那么多没用,人家也不一定能听的懂,何必白费那么多力气哪?
头发花白的老头此时也算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