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渊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低贱？”他阴鸷的眸光落在柔嘉郡主身上，令她无端打了个寒颤。
“照你这么说，孤的身份也是上不了台面的低贱之人？”
皎皎轻哼一声，狐假虎威地说：“就是就是。”
皎皎除了是娘亲的孩子，还是爹爹的孩子。
骂她就是在骂爹爹，柔嘉郡主真是个大笨蛋。
丹阳长公主心中一惊，她知道墨渊最忌讳别人谈论出身。
毕竟他自己的出身就不怎么光彩，至今还存疑……
“皇上息怒，柔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丹阳长公主连忙推了推女儿。
“柔嘉，你快说啊，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舅舅，柔嘉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她！”柔嘉郡主止住了眼泪，指着皎皎说道。
“柔嘉没有说错，她生母不就是个叛主爬床的宫女吗，竟敢说我不如她，在我面前摆公主的架子……”
柔嘉郡主也有一个庶妹，因此她极其厌恶皎皎这种人。
宁烈沉默的听完来龙去脉后，终于上前一步。
“皇上，臣接下来要说的事正是和云嫔有关。”
宁烈的视线落在墨琉璃脸上，神色极其复杂，“或者说，和六公主、七公主的身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