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停一愣,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颊猛然发烫。她不清楚母亲是否知道些什么,或者看出来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多说什么,心虚使然,声音大了一点,“什么呀,那是我学生。”
说完,又补了一句,“就是他救了我。”
“我说呢,那么年轻。”苏母笑笑,才开始回答,“我听警察说的,你受伤了。昨晚才知道,今天一早就坐火车过来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又是膝盖,妈妈不把你照顾得好利索,我不放心啊。”
苏母说的煽情,眼中泪光闪闪。
如果是刚才听到这话,苏停或许鼻子会继续酸下去。可是,母亲方才那提到和解金的意思,让苏停难免生出来些警惕。
苏停沉默了下,没说话。
苏母便继续往下讲,讲她留在家里的父亲与弟弟对苏停的关心,讲其赶来途中的辛苦与波折,直直将苏停说的也动了情。
这时,苏母眼睛转了转,抓住苏停一只手轻拍几下,“nV儿啊,妈妈觉着啊,毕竟那人是你前男友,和解也不是不行。”
感X顷刻间烟消云散,苏停听母亲又提这一茬,手一缩,“妈,你说什么呢。警察没和你说,沈先做的有多恶劣?跟踪我两个月,把我踢骨折,还揣着把刀子。如果不是被人救了,我现在……”
那个回忆犹如噩梦,苏停不愿再细想,说着说着抿唇停了声。
苏母见状,不好再说,便凑近来拍拍她的肩膀,“妈妈错了,不说了不说了。都过去了,别难过了。”
如此一番,苏母便在陪护床上住下,照顾起苏停来。
做好伤情鉴定后,苏停辞掉了护工。之后,除去医生,以及每日来两回的林川澈以外,白天大片的时光里只有她们母nV二人。
闲暇无事时,两个人便渐渐叙起家中旧事来。
尽管于苏停而言,家里是被重男轻nV的风雨云笼罩着。但到底是浓于水的血缘亲情,挑挑拣拣,总是能找出动人回忆。
这样无波无澜地过了一周,苏停只觉着和母亲的关系,好像b过去23年都要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