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石幅宽气的牙痒痒,双眸半眯,戾气极重,“你他么说话注意点,小心狗命。”
“来杀我啊笨蛋,狗屁不是的玩意,能进来一步算老子输。”
“你该死!”
石幅宽恨不得第一时间冲上去扭断他的脖子,脚步却没动。
他知道星辰殿有阵法存在,上去只有自讨苦吃罢了。
“我该不该死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拿星辰殿没有办法,只会拿一些百姓做威胁。”
“东方白若出来应战,我何必杀一些无辜之人。”
“说你歪理还不信,脑袋灌了两吨屎吧?
应不应战是我们的事,拿局外人开刀就是疯狗乱咬人了。”
门口守卫懒散道:“不仅如此,还往我们星辰殿身上扣屎盆子,人是你们杀的,不是我们杀的,要恨的也是你们,与星辰殿无关。”
“呵呵,恨谁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东方白到底出不出来。”
“乱危城的人跟我们又没啥关系,是杀是留,随你们便。”
门口侍卫回应道。
“这就是东方白的态度?”
“脑子有毒的人始终有毒,说不明白。
你杀谁和我们有鸡毛关系,又不是星辰殿的人,随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