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小说>青春>剑仙神捕 > 第五百一十五章 迎刃而解
    这老者也是不再说话,带着陆绩语就这么走到了,陆家一个很偏僻的花园后。这老者也是走到了这假山处一按,一条暗道也是出现了两人的眼前。陆绩语依旧是不在意地跟着老者走进了这地道中。随着这阶梯走尽,一个大空间也是出现在了陆绩语的面前。这大空间内也是如一个正厅一样,摆放着桌椅和茶几。而这大空间也是衍伸出去几个洞,对此陆绩语也是并没有什么兴致探究。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说道“看来我奶奶还挺会享受的,这大厅上面正对得应该是那后尾处的假山吧,正好围成了一个一个洞,看来就是为了这里能见到光?但是要正想看太阳出去不行吗?反正我也没有管过她。”而随着拐杖声音后,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那是因为看到你,会让我心情很不好。”

    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那奶奶你您还让我过来是做什么呢?”

    “因为你想毁了陆家,我需要劝一劝你。”这老太太也是坐到了这陆绩语的对面。这老者也是很老实地给两个人倒上了水。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奶奶您这个消息从哪里听来的,照理您应该是好好地练功才对啊。”

    “你也不用激我,我会遵守那个时候的赌约。但是你不能对主脉的人这么刻薄。”这老太太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的眉毛也是开口说道“让你想一想,这陆绸好像也是您的孙子,所以您就无所谓了是吗?也是毕竟要是换一个孙子可能会听话一些吧。而我这个孙子也正好一并料理了。”

    那老太太显然被这陆绩语的话给压住,也是生气地用拐杖敲了敲这地面后开口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不信自家兄弟难道还信任其他人不成吗?”

    “奶奶,你嘴里的自家人,在我不在的时候想着要篡位。在我家主发号施令的时候唱反调,在我为亡妻送葬的时候伏击我。而我在外遇险的时候他们在那里呢?只知道在家里争这个要那个,永远不知道满足。”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老太太您心大,毕竟亲儿子都可以弄死。我不行,你至少还是我的血脉亲人。但是有些人就不太近了,我觉得陆家这人太多也不是好事情,干脆推到重来。分什么主脉支脉,只要姓陆不就行了。如此只看本事,不论出身,我陆家要兴旺了。”

    这边陆绩语和他奶奶辩论的时候,这陆绸也是带着礼物到了这连问的住处。这陆绸一走进这院中,这里面也是传出道“头戴一顶花花巾,崭新。身穿衣服色色新,齐整。三年读本百家姓,聪明。方知老汉叫父亲,官称。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收拾书箱好过年。闷坐愁满怀,是何人到书斋。莫不是小英到?亲身与我送茶来。一见她我魂不在,杏脸桃腮逗人喜爱。莫不是小英到,亲身与我送茶来。老相爷在给你说亲了。就是本城之中吏部天官王洪之女,你天天想念的那位王小英小姐。他还不知公爷才学如何,因此出了一道题目送过府来,叫公爷照题作文,做得起嘛,就再提亲事,做之不起,姻事就无望。题目在此,公爷请观!王天官送来了题目一道,他叫我做文章去把亲招。单飞英你与我把墨磨好,这才是叫公爷把瘟遭。子曰学而那里去找?做文章才能够去把亲招,这题目我实实做之不到,猛然想起美多娇。”

    这边连问也是看着走进了的陆绸后说道“你就是陆绸?”

    “见过连公子,我就是陆绸。”这陆绸也是抬手说道,“这边给公子准备了一些礼物。”说着这礼物也是纷纷都抬了上来。连问见此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啊。如此看来这陆绸公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陆绸的脸色也是一僵,这有本事不就是裸地嘲讽他没有本事吗?只有这些溜须拍马的本事。但是这连问也是伸手在这陆绸的肩膀上拍了拍后说道“听说这陆绩语本事还不错。”

    “其实与我在伯仲之间,但是他的朋友确实厉害了一些。”这陆绸也是开口说道,这话也是没有什么作伪的神情。这连问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等着在台上的人唱戏。台上的清倌人也是只穿着一件薄纱,开口唱道“张家姐儿生得好,李家妹儿杨柳腰。生得好,柳条腰,怎比小英长得娇。做不做文章都是小,横竖我都要渡鹊桥。我父在朝官不小,有权有势压群僚。若有那官不拜倒,我父拿本奏当朝。管叫他丢官是小,性命也难逃!官大!做不起文章恐怕还是难得招亲啰!堪笑堪笑真堪笑,官家公子才不高。一挥而就做起了,公爷拿去看根苗。做得好来做得妙,做了总比不做高。文章虽好难果腹,黉门秀才为奴仆。有钱能请鬼推磨,所以我才不读书。单飞英你帮我做了文章,改日有赏,快将这篇文章,拿到堂前交与老相爷,就说是公爷亲笔所做。老相爷看了那篇文章,说从来没有见过的文章,万想不到公爷做得这样好,他老人家连声赞叹……”

    陆绸见这连问这个姿态也是觉得此人是个急色这人,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连问也是看着陆绸问道“陆公子,你这为什么脸色这么凝重啊。”

    “因为我现在朝不保夕啊,这陆绩语对我步步紧逼,这方潇也是昨天就带走了这漕帮的人。所以连公子这金陵城里虽大,但是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啊。”这陆绸也是看着连问开口叹息道。

    但是这连问却摆了摆手,指了指这台上。这台上那女子也是将这薄纱都稍微捞起了一些,基础唱道“老相爷还说,贾知府提亲之时,王天官鄙视公爷无才,故而有心叫你做这篇文章亲自送过府去,与王天官讲些诗书,才显得老相爷教子有方。我若去王府,就好有一比!好比何来?花脸巴照镜!此话怎讲?就要当面丢丑!啊,有了!你做事做到头,杀猪宰断喉,一客不烦二主,过府讲书,还是要你帮我去。过来!坐到!不准动!你打呀,我拜堂,头也磕了,去也要去,不去也得去。赶快给我去换衣服!这才是相府之大,无奇不有,张冠李戴,这才是岂有呀岂有。来!我对你说,你随他去到王府,不许露出马脚,播扬出外。你喊一声公爷,我给你一百钱。正是我劝小子莫退却。我冒充门婿莫奈何!做戏不要当真做。我愁只愁……你愁啥?丑媳妇难免见公婆!这正是一场巧计安排定,专等花烛照银河。”

    “陆公子有什么好愁的,这年头不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这连问也是笑着站起身子示意那清倌人到自己手边后也是看着陆绸微微地笑着,“我若是把方潇杀了,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