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子摇头叹息：“罢了，老夫的身子老夫最是清楚，已经没救了，你能有心来看我，已经够了。”
唐柔突然看了一眼秦忘川，后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给他治病？”
唐柔点了点头，她那冷漠的眼神让人无法拒绝，仿佛只要秦忘川敢说个不字，回去等待他的就是那条熟悉的冰湖。
秦忘川迈步走到床边，吴道子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这个丹药师看起来有些年轻啊……
“老头别怕，我是丹药师，只要你真的有病，看在小姐的份上，我都会尽力救治。”秦忘川突然伸手想要抓住吴道子的手腕，却被他下意识躲闪，轻易地躲避了去。
吴道子尴尬的笑了笑，旋即重新伸出手递向秦忘川。
秦忘川和唐柔对视了一眼，可后者依旧是面无表情。
“唐柔不会这么蠢吧？这老头明显有问题，就刚刚那身手，可不像是重病的人。”秦忘川一边想着，一边替吴道子把脉，把了很久才苍白着脸松开。
“小兄弟，老夫是不是没救了？”吴道子和蔼的笑道。
“许是我丹药术不精，救不了你。”秦忘川看向唐柔皱眉道：“令师已经病入膏肓，我看过很多病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重的，抱歉了，以我的能力救不了他。”
“柔儿，你也听到了，回去吧，一切自有天数，你和你父亲都是好人，唐家一定会度过难关的。”吴道子摆了摆手：“回去吧，莫要再来了。”
唐柔起身，朝着他躬了躬身，旋即带着秦忘川和唐心一起离开。
马车上，唐柔冷着眸子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秦忘川一边驾马一边笑道：“你师尊的脉象跳动的和打雷似的，活人要真是像他那样早就死了。”
“你什么意思？”唐柔狐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