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战锦川挂断手机后，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他自认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俯仰无愧。
黎粟是他这辈子欠下的唯一的债。
顾君逐看他一眼，单手搭在他肩上：“也不用太内疚，他和一样蠢，不是的错。”
战锦川：“……谢谢的安慰，但是我一点都没被安慰到。”
顾君逐拍拍他的肩膀笑起来，笑的肩膀直耸。
战锦川无语的叹气：“看到我被人耍，就这么开心？”
“嗯，开心，”顾君逐笑着点头：“有热闹看，为什么不开心？”
“我也开心！”小树苗儿举起右手，脆生生的说。
战锦川嘴角抽了下。
他觉得，他这辈子在小树苗儿面前恐怕都不会拥有“威严”这种东西了。
他的脸，在小树苗儿面前已经丢光了。
他摸摸小树苗儿的小脑袋：“开心什么？”
小树苗儿挺着小胸膛说：“我爸爸开心，我就开心！”
战锦川：“……真乖！”
他下意识看向肖风潜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