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莎莎傲娇的昂下巴:“不告诉!”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余墨说:“肯定在想开心的事。”
景莎莎:“……说了和没说一样。”
“怎么说了和没说一样?”余墨说:“难道不是在想开心的事?”
景莎莎嘴硬:“我就是没想开心的事!”
“那是想伤心的事了?”余墨歪头看她:“想伤心的事笑出声来,没病吧?”
“才有病!”景莎莎:“我、我是想害羞的事了,所以我忍不住害羞的笑了!”
余墨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是想入洞房的事了?”
景莎莎的脸顿时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才想入洞房的事!”
“是啊,我刚刚确实想了,”余墨说:“我现在还住员工宿舍,我还没买婚房呢,以前买的房子租出去了,租约还没到期,今晚咱们住哪儿?住酒店?还是住家?”
“住宿舍不就行吗?”景莎莎说:“们宿舍我又不是没去过,又大又漂亮,咱们就两个人,又不是住不开。”
“那不是太委屈了?”余墨说:“哪有让新娘子住员工宿舍的?”
“没事,我不在乎!”景莎莎:“我才不计较这种小事,我有个性!”
余墨说:“只要不觉得委屈就行。”
景莎莎挽住他的手臂,脑袋枕在他肩头:“只要和在一起,睡地下室我都不会觉得委屈。”
两人聊了几句,拘留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