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几次后，保温杯里的水下去一半，姜染才摇头说不喝了。
“好点了吗？”江野拧紧水杯，拉过她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
姜染呼吸还有些急促。
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你体力真的太差了。”江野得出总结。
感觉到他语气里的无奈和纠结，姜染皱眉，“我体力差，你这副样子做什么。”
她都还没纠结呢。
“你确定让我说？”江野微微一笑，笑的有些无害。“我如果说了的话，你可能会打我，还可能会跑。”
姜染一噎，还是没懂“你放心，不会的。”
她很好奇，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江野沉默了几秒，最后俯身凑到她耳边，语气轻缓“我怕以你现在的这个体力，以后的话，一次都会受不住。”
“？”姜染眨眨眼。
江野说的很隐晦。
“我是说，在……”江野打了个响指，“非常和谐的双人运动。”
“双……”姜染呢喃着他的话，只是一个字刚出口，她就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