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昀直摆手。
“别了，”郑昀摇摇头，“怪丢脸的。”
“你和我一块丢脸的事会经历很多的，”沈瑞衍笑了，“不过我觉得吧，你下次找个合适的时候，换上汉服什么的，再弄个合适的发型，再拍肯定好看。”
“以后再说吧，”郑昀说，“去吃饭吧，吃完回教室上自习。”
“我就想早点回去刷题，”郑昀拍拍手里的书，“不然心里总是不踏实。”
这个点吃饭是吃不上了，郑昀他们准备凑合凑合随便买点吃的垫垫。
然而说好的随便吃点...
郑昀吃了一个烤玉米，四根烤串，外加一杯烤奶，最后路过学校门口，又买了一个烤红薯。
“我发现你们这吃烤红薯的时候都好有仪式感啊，还给个塑料勺，”郑昀晃晃刚刚买烤红薯的时候老板送的塑料小勺，“我们那吃烤红薯都是抓手上扒皮了直接啃。”
沈瑞衍喝了口烤奶，随口问，“你喜欢吃红薯？”
“还行，”郑昀含了一口红薯在嘴里，烫得他直哈气，过好一会才吞下，“主要是以前天冷的时候买一个放口袋里捂手，暖乎乎的，手捂暖了正好红薯也能吃了。”
“不过后来上高中了，就很少吃了，”郑昀低头挖一勺红薯，“学校门口没有这种小摊，想吃一次要跑很远，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做几套题。”
“学校门口没小摊？”沈瑞衍有点惊讶，“你们那的人这么没商业头脑吗？学校门口生意很好的，毕竟学生的钱最好赚了。”
“别人也想开啊，”郑昀说，“就是我们学校那周边乱七八糟的店食品安全什么的查得紧，店铺租金又贵，除了文具店和书屋其他店大多都开不久。”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沈瑞衍看着学校门口各式各样的面馆小摊水煮油炸，“我们这就没那么多规矩。”
郑昀笑了笑，转身把吃完的红薯皮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