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现坐第五排，太靠后了。”沈瑞衍说，“人学霸都是在第二三排接受老师口水的灌溉的！”
“什么鬼形容？”
“不都说老师是园丁，学生是花朵吗？”沈瑞衍解释，“所以你这朵学霸花要多接受老师口水的呵护，才能茁壮成长。”
“不然怎么长成大嘴花吞天噬地吸收知识。”沈瑞衍开玩笑说。
“我才不想做大嘴花...太丑。”郑昀回了个嫌弃的表情，和他现在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不想往前坐，既吃粉笔灰又被喷口水的。”
“那你就一直和蒋依依坐一块？王舒琪集训回来了你怎么办？”
郑昀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他说的王舒琪是谁，后来才猛的想起来是自己坐的座位的主人。
“我刚刚在脑子里想了很久，把自己大概有点印象的脸和名字都大概过了一遍都没想起来...后来才猛的想起我坐了她的座位...”
“你怕不是个撒子？”沈瑞衍这句话是用语音发的，语气特别逗又特别欠揍。
“诶，不过说真的，你往前坐坐吧，”沈瑞衍继续发语音，“真的，你那块的有几个上课挺吵的，我怕他们影响你。”
郑昀点开他的语音时，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应着他的声音，充满磁性的嗓音。
郑昀有点发懵。
这人就连这种小事都这么上心。
确实，沈瑞衍对他的事一直都很认真。不管是买东西会提醒他买樟脑丸还是教他做饭，自己一直都是单方面接受他的好意。
郑昀眼眶有些发热，他用力的搓了搓。
“艹，”郑昀小声自言自语，“郑昀你现在真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