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煜城不是天真无邪、未经人事的少年,听到这声音,他对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再清楚不过。
他那落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忽而就生出了看戏的心思。
从卧室大门敞开的那道缝中,战煜城也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战况。
安宁不着寸缕地缠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挥汗如雨,显然,两人正在各种解锁新姿势。
安宁和别的男人上、床,战煜城不可能心痛,男人不爱一个人,她就算是跟公狗做,他的心潮,也不会有多少起伏、
不过是看着安宁这白花花的身子,做着颇有些恶趣味的动作,他有些肠胃不适罢了。
真特么的恶心!
恶心过后,战煜城又觉得特别特别好笑,他当年,就是为了这么个女人,一次次伤害苏茶茶,还亲手把苏茶茶送进了监狱?
他怎么就这么混!
对,他还一次次说苏茶茶恶心!
他还嫌苏茶茶脏!
现在看来,最恶心的人,不是安宁,更不是苏茶茶,而是他战煜城!
战煜城,你真特么恶心!
战煜城讥讽一笑,忽然心中对自己,就盛满了说不出的厌弃。
卧室里面,安宁和陈龙激战正酣,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尽数都落入了战煜城的眼中。
陈龙和安宁是旧识了,当初安宁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陈龙的。